迹林_

老子今天一定要让你们吃到我搞的簧

[林秦]冬衣

千字小甜饼一发完,甜甜日常,没搞颜色。

在本该写论文的时间摸了这个鱼,竟有种完成任务的奇妙满足感(你住口)

入冬快乐,寒冷的日子里吃口林秦吧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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迈出警局大门是差一刻六点,林涛昂头看看天色,黑得彻底。路灯还没亮,估摸供电局还没跟上入冬的步伐,顾不及提早亮灯的时间。林涛搓搓手,借着大厅的光看到自己哈出的隐隐白雾。他迟疑着不肯踏入黑暗,不自觉站的久了些,冷气于是沁透夹克,裹着他打一个哆嗦。林涛揉揉鼻子,手往兜里揣深了些,伸了个不舒展的懒腰。秋叶落得快,竟然已经是穿羽绒服的时候了。


其实立冬早过了,他还没翻出过冬的衣服,每日着贴身薄衬衫钻进夹棉的警服。反正不是躲在汽车铁皮里就是有办公室空调护体,也就偶尔几分钟暴露在外。林涛偷这个懒,宁愿挨几分钟冻也不愿抱厚衣服,累赘。


林涛迈步走下台阶,走出几步远昂头看看办公楼,法医办公室还亮着灯。秦明说解剖进入了收尾阶段,让他稍候,林涛就把车从楼后停车场开到楼前,按开车窗点上烟。仰头看着窗户,里头若隐若现两个人影。


林涛往窗外吐一口烟,冷风裹挟着烟雾迅速回扑车内,呛他咳个不停。


“…”


怎么跟秦明一个毛病。


秦明不爱他抽烟,嘴里有烟味儿就不给亲,林涛平时就收敛。本想借等他下班的机会偷个腥,舞这一出,他也没了兴致,点着烟伸到窗外不再吸,只闻着散过来的淡味儿过瘾。


羽绒服,他不缺,去年刚买了一件来着。


军绿色,帽子边缘毛茸茸,前胸和胳膊上好几个口袋,那件还是他们难得休班时去城郊的奥特莱斯,秦明给挑的。林涛开始嫌它厚重,好像跟世界隔了层塑料泡沫,实际入了九才知道,塑料泡沫是真暖和。年前有一次他们队蹲点儿抓人,在路边坐了半个通宵。其他人都冻得叽里呱啦,变着法地骂龟孙真会躲;只有林涛抄着手乐呵,被媳妇儿的爱捂得身心热乎。太阳冒头时终于把人逮回了局里,一晚没睡也精神焕发,搂着刚上班签到的秦明就想一顿好亲。


秦明一掌推他脸上,淡淡道,林涛,离我远点,你羽绒服很凉。


林涛被推歪成猪脸,不死心地往前凑。哪有,暖和得很,老秦我太爱你了,没你挑的这衣服我今晚上就横尸街头,不是那龟孙的枪,是深冬的寒刃。来亲一口。


秦明不应他,手背在羽绒服外层贴几秒,又迅速钻进他领口,贴上热乎的脖子。冰凉触感顺着后颈一路向下,林涛的寒颤沿着脊椎打下去,嗷一声后跳开。秦明淡淡看他一眼,脱下外套挂起来。


“补你的觉去。”


林涛凌乱地摸摸脖子,抚摸一把羽绒服外层,又把手贴到脖子上,再冰自己个哆嗦。


好奇怪啊,羽绒服这东西,外层摸着冰凉,想不到芯儿里暖烘烘。


…怎么又跟秦明一个毛病了。


烟草烧焦的碎屑一点点掉落,林涛扔掉烟蒂,把窗户全打开散味儿。风灌进他领口,他舒展肩颈。


不过那件儿羽绒服,回春后干洗过就放在衣柜最里层了,连同去年纪念日秦明送他的特制西装。林涛从来把宝贝的东西藏在最里面,拽出来得牵连一柜子杂物。懒得翻,冷得不行了再说吧。


法医办公室的窗黑了。林涛马上坐直溜,塞两粒口香糖进嘴里,打开车门,张开双手接受新鲜空气的沐浴;想了想不放心,抽一张湿巾,用力蹭两下捏过烟的指腹,余光看见烟盒,又把它塞进手盒以避秦明视线。秦明出现,看见林涛挥手便往这儿走来。


秦明背着光走下台阶,光影勾勒出他西装的轮廓。秦明脚尖刚点到最后一阶的地面,整个院里的路灯蓦然亮起,仿佛一场默契的接应。秦明没有分神,走路姿态平稳。林涛抬头环视一圈灯,对走近的人扬起笑。


“老秦,跟带光使者似的。”


秦明的表情看起来有点费解。他与林涛隔着车对视,忽然打了个喷嚏。秦明打喷嚏比林涛收敛,大动静都吞进嗓子里,只发出类似“啾”的一声。


“你冷了?快上车。”


两人坐进车,秦明扎上安全带,瞟一眼大开着的车窗。“买不起敞篷车,提前过一过兜风的瘾?”


林涛干笑两声,赶紧把车窗摇上。他仄歪着身子脱下外套递给秦明,“冷,你先盖盖。”秦明不推拒,把衣服披在身前,手缩进底下。“开车。”


林涛打火,起步。


“空调打开。”秦明眉头微皱,手在衣服底下握紧,显然是给冷得不大舒服。


林涛飞速照做。“冷了,到季节了。回去把厚衣服都找出来,带个外套,可不能冷着。”


“那些太厚了。”


“不是有风衣来着?没事,过两天休班咱再去商场,我想给你买一件羽绒服呢。”


fin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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